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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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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浩文被调走了,听说被调去看海。

那一年我廿八岁,算了算,和浩文的性关系维持了三年多。当浩文只是电脑里的男模裸体,按下Delete键,我不想知道他被调去那里。

因为谷枫生病了。

谷枫是条汉子,怎会生病,着急的我担心不已。心虚,一定是我的被肏视频让他纠心成疾。

打电话跟他说,请假了,等明儿就回去看他。谷枫竟然说:「不是纠心成疾,而是思念成疾,你心要回来就好。」

我的心,回的去吗?谷枫,到底是想当NTR的绿帽族?还是无法忍受被绿?才纠心成疾。

回到卧虹居,慌张张的冲上阁楼,发现床头有一瓶男人补肾的壮阳药。问他,你怎吃这个?

他在我耳边亲昵的反问我:「你老实说,我真的让你不满足吗?」

「你实在是…」这一问,我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很生气,脱他裤子,那肉棍子一棒打在我脸上。我害羞得大喊:「你…是精力太过旺盛!就是…技不如人。」真想掐断它,骂:「都这般硬还吃壮阳药?」

他说已经一个月没得到释放了,小声的问我,可不可帮他舔?。

着实心疼。我又伤了他的心,谷枫误以为满足不了我,才做出人尽可夫丢人现眼的淫荡事。

我连丝袜都没脱,跪在他身旁,抡抡掐掐,用手指对那肉棍子轮番点按。心里想,被谷枫知道在香港有这么多淫荡事,好冏。

低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吃糖果,原来,眼前才是最好吃的棒棒糖,就一口大,很习惯!舔着。含着。吸吮着。

谷枫伸手脱我的衣服,由他。他抓着乳房说:「口口不够,我要肏屄。」

我推诿说:「你生病多休息;我累给喘口气,晚上再做,好吗?」

听我话语,谷枫生气:「你的未婚夫要,你竟然推诿不给,这还有天理吗?该不会,你被肏满满才回来?我看看…」

我赶忙袒胸露乳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头用双唇就印了上去,说:「枫,我是担心病情啊!对我有兴趣,那就来吧。」

我骑在他身上,丝袜对着他的阴茎磨蹭起来,感受他的比平时坚硬,我双眼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疑惑的问道:「你下面,怎么…」那阴茎吃了壮阳药,这会儿硬的狠凶。

谷枫得意的笑,吵着要肏屄。我说:「枫,你生病多休息。躺着,我来侍候你…」把内裤拨向一边,对准洞口,屁股用力一挺,阴茎全根尽入了我的小穴里。

「最好!让我更舒服点。」他二手顺着身体曲线在抚摸我,用贪婪的眼神,看我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摇晃着,还把清凉的奶子送到嘴边,喂奶帮他退烧。

吃习惯了老阿伯的那根粗大,现在吞进这小了二号的。我形於色被谷枫发现,他皱了一下眉,说:「怎,被别人干久了,开始嫌弃我的屌小了么?靠,你这骚妇嫌弃我,我肏…我肏…我肏肏.」他挺腰猛往上顶。

「嗯~别误会…是舒服啊~啊~啊~」蛮荒一阵子的肉屄,感受急又猛的抽插,我全身苏软,渐渐地开始呻吟起来。

谷枫用仰望的角度,看着二人性器的接合处,知道他在找什么?我不拆穿,也不吝啬把内裤往旁拨,穿着丝袜的腿,蹲成在M字形,让他看清楚。

摇了许久,肯定没有他要找的东西,有的只是我透明的淫汁。

被我发现他的纠结,谷枫改口:「吃壮阳药,看今儿可不可以干久一点。」

「啊!不要…不要说了…用力,你快用力往上顶…肏我啊…」

「倪虹,我很爱你!越是爱你,看你不满足,心会很酸。觉得技不如人时,就想看你被别人肏的样子。」

「枫,我没有不满足啊!我被奸都是被迫…不,是被下淫药。」

「我看你被别人肏的騒样,就很兴奋。倪虹,不要说推诿的话,你快告诉我真话,说你是骚淫忍不住,才被别人肏的。快说,是不是?」

谷枫不只是绿龟王,更是一只大鸵鸟。

有点火!真受不了他的想法。

我跳下床,跑出房门就站在阁楼口,对他招手说:「好老公,要检查?这儿光亮,过来。」

他从床上起身追了出来,我一脚架在栏杆上,露出粉嫩的湿穴,说:「你来看一下…我是骚淫,但我没有被肏坏掉…」

谷枫蹲了下来,他在摸我的内裤,乾脆自己撕开,要做就狂一点,问:「要舔别人肏过的骚穴吗?要不…」

他靠的更近,看着我两腿间的小穴,犹豫几秒伸出舌头,真的舔了起来。

我由他,一边享受被舔弄,一边看着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看着三三二二走过的邻居,忽有灵感。

「枫,咱卧虹居这小阳台,正面对老村的巷弄,街坊邻居都在做生意,咱这二楼也可以用来展示你的商品。」

「呵!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在招揽客人的妓女。奇怪,怎都没有人把头往上看?」

「今天非假日,没游客啦!」很讽刺,马头墙的作用是防火墙,更有徽商防止女人红杏出墙的意谕…

而今,谷枫不只想看我红杏出墙,还想拿出去卖。

情境…舒服…刺激,让情欲高涨的我发出淫啼。我用渴望的表情,说:「当我是妓女,在这阁楼门口肏我,如何?」

谷枫看我样子,露出邪恶的笑,竟然说:「背着老公给人肏?都不让我参与。你坏…你贱!给我跪着,你这只欠肏的小母狗。」

蛤,情境…怎差那么多?也只好配合:「欠肏的小母狗?哦~一小母狗直很乖,好!我趴着…」我乖乖跪着双手撑地,翘起了屁股,双腿趴开,摆出母狗等待交欢的姿势,淫荡的转过头说:「母狗都在街头交配的,就在这巷弄当众吗?那…用你的大鸡巴肏我吧,快…」

谷枫看我这样,笑了!掴了几下屁股,我装狗应了几声。他把我赶到他喜欢的位置,半跪在我身后,自己也装哈巴狗吐舌头,让阴茎往我小穴乱捅。

他故意,我也故意,「后!你这哈巴狗,肏千百回了还找不到洞?」我伸手抓住阴茎对准小穴口,说:「大狗狗,肏这里,用力肏进来,爽,我就帮你生狗儿子。」

听要帮他生儿子,谷枫超兴奋,用从没有过的激狂,猛地一挺,感觉听噗滋一声,硬烫的阴茎又再次进入我的蜜穴里。

「啊…狗鸡巴~插进来了…爽啊…」

「我吃了壮阳药,和你家男人比,如何?」

「我家男人?喔了…我家男人和狗鸡巴不能比啊!干我…当街帮我配种…哦~好大…哦~好强…哦~好硬…」

这时候的我,那是女警?把职场的憋闷化成叫声,和着心里的淫荡,全部展现出来。

发烧的肉棒,夹着壮阳药的威猛不一样,今儿特别硬,顶到肚子感觉有些疼。

看他样子很爽,所以我乐得让他驰骋。

被操了一会,谷枫看我开始放声在淫啼,很得意,说:「小母狗!这样当街被肏,你竟爽成这样?」

「母狗舒服呀!…狗鸡巴…你干的我好舒服…嗯~再快点…更用力干我…」

我配合只是想让他发泄,但谷枫死死抓住我的细腰,对我激狂的抽送,我真的很舒服。

性欲开关一跳开,脑子里,就只剩下想被狠狠地猛插,只要可以化开他的心结,他想怎样都可以。

啪~啪~啪~啪~啪~啪~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进出,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淌。

斜对面直线距离约十几米的地方,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假装四处拍照,实是拿手机在拍我。

「你看那…有人在看着我们…」谷枫说:「认识,看过你淫照,买了不少你的原味内裤。」

「喔!」为了生意我无话可回。

「你和三叔的事,四邻八村早传开了,你这么个美女,淫荡如母狗,就让他欣赏,明儿叫他多买几条。」

被自己的男人这这样说,是莫大的耻辱,…却又有点刺激的感觉。

加上谷枫肏的猛,乳房四处乱甩,刺激感觉越来越大,兴奋感让小穴流出更多的淫水,我放声呻吟,似乎故意要给那个邻居听似的,一声比一声响亮,几乎全巷弄都能听见了。

「你看你看,他在挥手,走过来了,盯着你看呢!…你湿漉漉的屄,金色耻毛被他看到了!倪虹,你把内裤丢下去,勾引他…」

那个小屁孩也不拍了,很专注地看着我,手还在裤子里上下摆动,我知道他在为我打手枪。就说我对小屌毛超有感,觉得好玩刺激,於是娇滴滴说:「今天的狗鸡巴,好利害,都被干坏了!还要我去勾引小屌毛…」

谷枫说:「喔!你喜欢?那你屁股翘高一点,让我干得更进去些,肏给他看。要不,乾脆召他上楼,一起帮你配种…」

听要被配种…我羞死了,浑身起鸡皮疙瘩,颤抖:「我…不行啦!啊啊…好舒服,我快到了啊!狗鸡巴…让母狗好舒服,高潮到了啦~啊~啊~啊~」

「啊~啊~啊~不行了,你看地上,涓涓滴滴也会聚出一滩水。」

听我浪叫说高潮到了,谷枫似乎很高兴,再看地上,说:「真的很大滩,我从没想过能把你操到流出这么多水。真是淫妇…」

「没错,我是个淫妇,我还准备要去当妓女。我要让你当绿龟王…」

壮阳药让他更有信心,加上这种淫话的刺激,他抽插的速度很快,肏很久都没有减慢,感觉他一身大汗,情绪似乎该发泄完了?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就不信男人有多猛?很了解他的性能力,谷枫吃再多壮阳药,被我高潮热穴连吸带啜,想必也快不行了。

谷枫,你再猛,也得在我跨下称臣。我很清楚这一点,淫荡能驱人之兵,让我得意,更加兴奋地迎合着他。

「哦~哦~哦~老公…快看,看无耻小穴被你弄得湿答答的。你饶了我,就不要嫌弃我肮脏,把你滚烫的精液射进来…小母狗乖乖帮你生儿子好吗?」

谷枫停下了动作,说:「不会嫌弃,即使你出轨,我依旧深爱着你…」谷枫终於讲出心里话:「看你在视频里呻吟,和满足的表情。那种猛烈,那种感觉,是我短小鸡巴达不到的。」一个男人向女人袒露自己的性癖,很脆弱,但也最具野性力量。

「那不一样啦!枫哥今天就很硬,很强…你不要自卑,不要憋闷啦。」

「不是憋闷,就说我接受了。今后你让我参与、分享…,让我看你在别人胯下当母狗的样子…」

唉!还是沟通不良,好累哟。

心累的我,改口说:「我还是很爱你!枫哥,哪怕是当你你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只要你喜欢,我做什么都愿意?」

「情人、妓女、性奴、玩物…我希望可以全都拥有,呵呵。」

我们相拥,倚靠在阁楼的栏杆上,突然听到小叔的声音,他和咘咘从我们脚下走过,裸裸抱抱嘻嘻哈哈往旧堂屋而去。

赶快拉谷枫躲进房内,横陈甩在床上,二人大笑,他们新婚燕尔眼里只有对方,好在没往阁楼上看。

谷枫抱着我四目相对,我说:「过去…我很抱歉!你能原谅我吗?」说完,我把嘴唇印在他的嘴上,然后开始拥吻,很热烈的狂吻。

吻过之后,谷枫说:「没得原谅,是我接受。只要以后让我参与、分享…」

叹!牛骥同一皁,鸡栖凤凰食…。

就在这时,我妈妈打来视讯电话。

谷枫见到丈母娘,赶忙拿起电话,帮我按下通话键,毕恭毕敬的把手机递到我手里。

自己赤裸裸,我大吃一惊,赶紧把手机推开,小声的说:「我一丝不挂在你床上,怎么和妈妈讲电话啦?」

但手机里传来妈妈先是喂…喂…接着叫我名字的声音,我只好无奈地拿起手机,超近只拍脸,和妈妈讲视讯电话。

「你不是说,这回休假要回来陪我?怎现在还没到家。」

对后!谷枫生病一急,就忘了这事儿。我妈没什朋友,就和我最聊得来,母女一聊都半小时起跳,从街坊邻居聊到码头有什么鱼,今儿我无心只是倾听,但谷枫吃了壮阳药,那硕硬等到不耐烦了。

他竟然把我双腿架在肩上,抓着我的腰,挺起阴茎就肏了进来。先是怕丈母娘发现,只是挺动下体慢慢的进出,谁知后来听到妈妈在念谷枫:「其实他一脸老实相,就是家里穷…」

谷枫看来生气,又开始用力肏,撞击臀肉啪~啪~啪~啪的声音又开始响起。

我被突袭弄的措手不及。

捂着手机,想斥喝他,却一阵舒服一阵麻:「啊~啊~啊,妈在线上,你怎么又来…不要啊啊~啊~」看来壮阳药很猛,这牛突然变成一头驴,使劲往我家深处里肏.家教严谨、性格保守的我,竟然一边和妈妈讲电话,一边被谷枫用阴茎肏着。

妈问我怎脸那么红,愈聊愈喘?我说没事!大惊失色,想拦,没办法,这头驴好猛,我不敢挣扎只能承受,舒服大气更喘。

「啊啊啊~快停下来…停啦~啊啊啊!求你快停下来啊。」

妈听到我歇斯底里,又问:「说要回家怎还躺床上…喂~你…哦~在自慰?有什好害臊的,妈也早上刚做过。」

这话儿被谷枫听到,这家伙表情一脸得意,猛地更把我的屁股往上抬,同时他下身也向前一顶,我啊了一声,说:「妈,等我一下。」

捂着手机,嘴里小声的骂:「枫,别闹。喔~不行,我会来,等一下。」头一次怕高潮到来,我全身颤栗,这头驴懂,他再一使劲,我就开始恍惚了。

妈听出来,我语气不对劲了。骂我:「你在做爱?和谁?连妈都不要了。」

我拼死不承认,但感觉脸已经红到了脖子上,因为我高潮了。

「女儿呀,你这是在欺负你妈喔!守寡的女人,那禁得住这诱惑啊…」

对着手机扮鬼脸,一边听妈妈诉说哀怨,一边被炸出高潮。

眼睁睁看着妈妈,让谷枫把充满怨怼、生病的精子,全射进我屄深处。好多、好浓、我好喜欢,但好气。

他爽了,我还在被骂。妈妈骂我「彩凤随鸦,他和你不配呀!」

唉!一脚把男人揣开,翻身趴在床上,不顾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对妈妈频频说对不起。

冏!反逗得妈妈嘻嘻直笑,说:「没事,以后不回来要打电话讲一声。」

她还说,从没听女儿这么娇气过。

她还问我舒服吗?说很羡慕,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缺,就缺男人的疼爱。

而我呢,我岂只是彩凤随鸦?谷枫的绿帽癖,我根本就是沉沦,牛骥同一皁,鸡栖凤凰食…看来这就是我今生的的宿命了。

妈妈这一生只有一个情人是郝牛,却为了抚养我长大,牺牲了自己的青春。

郝牛、佳伶姨、妈妈,这场三角恋,已经被我解开了一半。郝牛在我安排下,已经和佳伶姨洞房了,现在二人感情好的不得了。

其实郝牛不是鸡爸的线民,他是台湾警政署派驻在香港的国际刑警。是他提供线索给鸡爸,才能顺利救出咘咘,他才是踩浩文痛脚的人。

可是他现在归我管,毕架山花园登记在我名下,我改派他去当混一天老面店的伙计。

唯一悬而未决的,是南丫还有一个空缺。我要给妈妈找一个性伴侣。

一场情缘,应好心珍惜,苦也好,乐也罢,追忆过去,只能徒增伤悲,当你掩面叹息的时候,时光已逝,幸福也从你的指缝悄悄的溜走。

郝牛和我妈妈,就是牵扯一辈子的苦。不懂这一对怨偶在意什么?世上没有不平的事,只有不平的心。

不去怨,不去恨,淡然一切,往事如烟。

经历了,醉了,醒了,碎了,结束了,忘记吧。

要终结这个僵局,我就得介绍一个男朋友给妈妈。但妈妈说,女人守寡就要守贞,不能再有性爱。

「妈!你没结婚,何来守贞,为谁守贞?」

原来妈妈才是草海桐公主,在情郎出海一去不复返时,她不止日夜引颈企盼,还含辛茹苦把我抚养长大。

我不能让草海桐的悲剧故事重演,我不能让妈妈的青春,香消玉殒在南丫岛的海边。

说的好听,我站在警官和妓女的决择叉路口。

呸!根本别无选择,也躲不过。想立於不败之地,我就得涉险走过妓女的浴火之路。

女警为妓,风险很大,被抓到就万劫不复,那妈妈么办?我需要安排一个男人,不只照顾他,还要给她不一样的爱。

给不一样的爱,妈妈不食人间烟火呀!难。

又要保证妈妈,后半辈子经济不缺。难┼难。

要做爱有本事!这一条是我订的。觉得这是择偶基本要求。想拥这三项要求,这…难上加难哟。

我身边,能同时符合这三种要求的人选,有谁呢?矛盾的我很变态,想到二个人选:第一个,是老阿伯。风趣,年纪大才懂得疼女人。做爱超有本事,我的最爱,借用可以,怎舍得让出?不能录取。找理由,老阿伯住在地下坑道,里面阴森森,全都是捡来的破旧家具,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不行。经济这一关,就过不了啦。

第二个,是志杰!没错,就是志杰督察。或许妈妈需要配一个强悍的警察,保护他。

志杰离婚没儿女,却有二栋楼。人风流有点坏,但心地善良。重点是,有一根动过手术的不倒金枪。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志杰督察的阴茎手术后变怎样了?我见过,切肋骨填充,有点畸形,很像漫画里的造型,看来不粗但更长,感觉很凶悍。至於性能力,好用吗?不得而知。

请假回婺源探病,就陪谷枫做一场爱,又赶回香港上班,这简直是在折磨人。

一直以来,从小到大,我们看的童话书,爱情,听的流行音乐,哪一种不充斥着爱情?。

然而这些、戏剧、情歌里,让我们感动的,卖座的,尽皆是悲剧。我们从中学习了这样对待的模式。

不是折磨对方,就是折磨自己。

折磨对方,固然是为了要令对方痛苦。折磨自己,又未尝不是要使对方愧疚,担忧。

就如谷枫,他变了。

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他嘴里说爱我,却不是呵护,而是希望我当他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

难道折磨对方,就是想看对方的痛苦,而因此证明彼此的爱?这是多么的变态啊。

回到香港后,就我心的归航湾,想了很多,之所以说煎熬,是不舍这一段十几年的感情。

但谷枫你小心一点,对浩文按下Delete键后,下一个可能就是你。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我最高兴的是咘咘和小叔结婚了,小俩口间,很幸福。娶到妓女,性生活不用讲,很和谐超棒的。

自请处分案,陈报上去一个月了没声没影,在等待中度日。我不敢再奢求破格,也不找人去关说。

督察班我已结业,是等派令的见习督察。目前最怕的是,非但没破格升迁,还降罪。我只求能不被降级,打回去当警员就好。

妈妈的伴侣;我心的港湾;我的命运…,都卡在淫照的处分案。等待中,又到了排定要回婺源那一天。

我出奇的早起,应该说睡不着,宁愿去当妓女,也不想回去婺源当性奴、玩物…,真的想,也来个临时有事,不回去了。

但又想回去看看咘咘,犹豫不决,清晨四点,去池溏拍荷花。

看见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终於天亮了,但是…

天空氤氲靉靆的阴,牠无法晾乾羽翼。

这朵荷又离我太远,我拍不到牠忧郁。

想拍蜕皮羽化,镜头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带望远镜头,怪东怪西。

二相耗着等,直到天空丢下泪珠,在水面砸出涟漪。

我按下快门,把惊鸿邂逅的残念,传给郝牛。正在帮佳伶姨煮臭肚粥的他,打电话来说:「倪虹!你的摄影作品,拍得到心,这张拿去比赛,只是说明文字要再润饰一下。」

这时佳伶姨在一旁喊肚子饿,用闽南语在一旁骂他:「没内才,搁嫌家俬短。」

听郝牛说,佳伶姨的性需求超猛的,看来我这爹爹应付不来,呵呵。

於是我把说明文字,修改成〈想拍蜕皮羽化,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内才搁嫌家俬短〉。

故意的,取笑郝牛临老才得美娇娘,被嫌家俬短,老来辛苦哟。

难道我做错了媒?难道我和谷枫的爱情,要注定悲剧收场?。

我没有逃避,随便拎二件衣服。在回婺源的飞机上,恭逢其盛,看到港珠澳大桥完工了。

但我的论文〈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一直无法完成。深陷其中,我无法自拔。

反证谷枫心中,我早就是妓女、性奴、玩物……为了保住官位,得完成论文。

於是当妓女变成唯一的解决方式,纠结久了变成一种病瘾,如今它被逼萌动了。

当年的倪虹在性领域,我太嫩,只有一个男人谷枫。

浩文处心积虑要我下海,我心里因为有爱,才没沦落成妓女。这些年来,在催情淫药和男人肆虐下,我的身体,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

如今,谷枫不再是我的依靠。浩文学长、Marlon、志杰督察、暴屌哥、哈士奇、老阿伯…,轮番推着我往前走。

而姚千莹、咘咘、林雅婷、爱梦兰、佳伶姨…这些红粉知己的经历,让我觉得女人当自强,升官飞上枝头,才能品嚐人生。

加上身体内还有催情迷药的余毒,催促心里想当妓女念头,时间到了,像种子发芽,变得无法阻止。

二段当妓女的影片愈是疯传,影响愈广对自请处分案就愈不利。看坏,我很有可能比照志杰的模式,那我就会被降级为警员。

唯一能翻身的,就是完成论文,即可稳住见习督察的阶级,不会万劫不复。

所以完成论文对我很重要,看来妓女当定了。

主宰自己,追求自己,只要做了妓女,非但能升官,也能舒服的过日子。

今后肮脏好色的男人,贪婪的靠近,我不会再霸道娇恁。但我不会作贱自己,我要靠妓女出人头地,我要站在警署的高岗上,当一只母狼,想舒服的过日子。

这一回,我学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接下来,就是谋定用什么方式?在那里下海?如何在不影响上班情况下执业。

我不会像姚千莹和咘咘,被经纪人绑着、被剥削,只有死路一条。

南昌。飞机落地。反常,谷枫和小叔一起来接我。

三人在车上聊了半小时,都是在聊咘咘,谷枫直夸咘咘很会照顾婆婆。我听得不是滋味。

看车子还塞在南昌市,我推说最近常失眠有点累,和小叔换位,我要去后座补眠一下。感觉睡很久,才过景德镇,我眯着眼听二兄弟在前座聊天。

「大哥!吝啬,最近都没有大嫂的裸照看。」

「她不拍,我怎分享?」

自从督察班结业后,我开始爱惜羽毛,就不再传裸体自拍给任何人,包括谷枫。

「骗人,咘咘都让你肏几回了,还说安排大嫂抵给我,全都黄牛。」怪不得听小叔要娶妓女,谷枫那么乐。原来我不在家,这二兄弟有妻共享,咘咘一女侍二夫。

以为是自己想淡出婺源,才造成谷枫对我很冷淡;原来是这家伙有了新欢。

退一步想,我和咘咘是好姐妹,自己私生活也没好到那里去,他们兄弟共妻的事,我还是少计较的好。

直到谷枫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肏你大嫂,这事儿我提?会死人的。哪。手机,自个儿看吧!」看来谷枫拿我以前的相片搪塞小叔。

「大嫂真有气质。」我要挑几张传给咘咘看。

小叔一边传相片一边评论我,「看。身材这么好,胸部又大,乳头粉嫩,金色阴毛柔顺又整齐,咱彩虹桥的男人都哈死了。」

「慢慢欣赏吧!可别让咘咘乱讲咱三人的事。」

「哥,你早陷入绿帽癖,就别再鸵鸟了。即知,为何不处理,袒白面对?要嘛挽回,要嘛直接开诚布公,同意大嫂和其他男人做,你乐得当龟公。」

「不行,男人投降,就输一半。我会忍,看她如何?」

「我也得替大嫂气愤。你明知她爱你,出轨更非本意,她才会矛盾痛苦不已。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爱她,当然很痛。不直接说破,是以为她喜欢这种悄悄偷情。谁知后来连我也沉沦,喜欢戴上绿帽了。」

车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二兄弟不再说话。我开始回想起28岁的情人节晚上。

谷枫去嫖妓回来,直接把我扒光。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出轨有错,没说话,配合着他。谷枫肏的很用力,很粗鲁,讲了很多当龟公的话。我也不反抗,咬着嘴唇默默的呻吟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

之后,我有问、他不说,一直没有开诚布公,但彼此都很努力了一段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纯爱的日子。可是我知道,谷枫已经对我埋下不信任,看来早就有绿帽癖。

「哥,你最早发现是何时?」

「她回来几天都穿同一件套头衣服,刻意俺饰脖子上的咬痕。真正令我心碎的,是她在回家前还彻夜出轨,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

穿套头衣服,是我破处没几个月,穿着女警服在天桥上,被浩文学长种草莓。

他发现的很早呀!那时,我还没出轨。如果谷枫有处理,他就不会全盘皆输。

谷枫继续抱怨:「很讽刺,倪虹说卧虹居是她的神圣殿堂,她却带着野男人的精液爬上阁楼。」

这事,我更印象深刻。前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超强烈,真的有开口要自首。可是只说了一句「枫!我…我…Isorry…」话,就被他用硬绑绑的肉棒子打断了。

谷枫,是你这家伙,自己贪色误事。怎怪起我…。

谷枫对小叔说:「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亲着吃别人的精液。可一看到她情夫传来微信图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让我兴奋,瞬间无耻的硬了。」

原来浩文这么卑鄙,拿我身体当玩物,还毁了我幸福。怪不谷枫那天有说一句: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哥!事情都过去,咘咘也用身体,补偿你这么多。真正该哭的人是我吧。」

谷枫无语,把车子开的很快。

「开慢一点,多体谅大嫂,你们即还爱着对方,没打算分手,这份爱就该转型,重新出发。」

「倒是苦了我,老婆借你。还要听你形容大嫂的淫荡,肉体多么美好,我简直刺激到了极点。有些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大哥你耍了。」

「你是赔了夫人,那来折兵?」

「你肏我老婆,而我只能看大嫂被肏的淫照,自己打飞机。当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知道啦!咱兄弟情深,别计较啦。」

「别计较?你淫我妻;大嫂让我淫才公平啊!还有,咘咘怀孕四周了。她同意,明年让哥播种,帮你生个娃儿。」

「谢谢啦!也不知怎了,你大嫂怎都不会怀孕?」

「要不要改天我来,我的精子比你强,都是谷家公司货,别计较。」

「好啦!以后再说,最近倪虹很冷淡。我怕无力挽回,再讲这些,被你嫂醒来听到,我就玩完了。」

二兄弟全然不知我全程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俩兄弟都有淫妻癖?真不愧兄弟啊!我心里没有难受,反而顿时觉得好轻松,看来咘咘帮了我很多忙。

只是我有点惊讶!咘咘是妓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但她怎会想帮谷枫生孩子?。

回卧虹居,我装若无其事,但心里一直盘算着。

一转眼二天过去了,我最高兴的是,咘咘主动和我分享她怀孕的喜悦。她也有主动问我商量,谈借腹生子的事。

「我命是倪姐救的,听大伯念你无法受孕。我想,你若不介意,我…我来替你当孕母?」

我心里没反对。只淡淡说:「和谷枫没领结婚证,这事儿我无权过问,顺其自然由他决定。」

第三晚,他们在喝酒,我在整理论文。一来,不让二兄弟共妻的事儿,影响心情。二来,就是赶快完成论文。

还骂自己,倪虹,你是不是想升官想疯了?。

扣!扣!扣…有人敲门。

小叔端了二杯酒上来,站在阁楼房口,叫:「大嫂!陪我乾一杯再工作。」

我的阁楼,是不容外人进来的,只好起身去房门口。他说任我选,二人举杯乾了酒。

我继续工作,他们三人还在楼下嘻闹,说要玩〈蒙眼睛猜东西〉的游戏。

能在九龙塘当女警不简单,我傻里傻气是装出来的。猜也知道,这二兄弟,又想对咘咘做色色的事了。

我不想下去和稀泥,换睡衣,想迳自先睡了。

感觉睡着了,又被吵醒。谷枫进来在耳边吵嚷,「老婆!老婆!咱来搞一下…」

唉!这牛,一喝酒就想做爱?我点头,心里想就随他去。

於是跟往常一样,被他扒光。

奇怪?我连眼皮都睁不开,只能从眼缝看见屋子里泛着五彩缤纷的光,看来催情迷药的毒又发作了。

这才想到,老阿伯帮我调配的中药,近来都没吃。看来这回无法控制淫毒,我觉得全身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儿,又有敲门声。我惊,想起身,连拉毯子的力量都没有。好再谷枫拉条薄毯帮我盖上,就去开门。

一个摸糊的影子进门,是男人。卧虹居的阁楼是不容外人上来的,谷枫竟然这么大胆?这男人是谁?想看清楚,但整个屋子都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大哥!有什好康的?」眼前迷蒙一片,但耳朵可正常,这进来的男人是小叔。

小叔踩着五彩缤纷的光束,来到我床前,我想逃全身无力。

他显然看到我裸裎,开口问,谷枫大声责斥回:「还装,你给她喝什么酒?」

「我?没有啊!就一小杯咱谷家私酿酒,任由她自己选。怎可能,我来看看。」

「大嫂!大嫂!我上楼来找大哥可以吗?如果生气我马上下去。」

我想喊,叫这厮给我滚出去,却叫不出来。房内安静无声,二兄弟睁大眼睛,大笑,看着全裸躺在床上的我。

「兄弟,你大嫂这身材漂亮吧?」谷枫开口问。

「身材真棒,皮肤又好,怎一杯酒就醉了呢?」小叔盯着我回问。

「啊知!叫你上来,是以为你对大嫂使坏。」谷枫伸手轻轻抚着我,继续说:「她被下过催情迷药,被她学长奸过,还影片外流。这段日子我心很痛,但我们还是撑过来了,没有影响到感情。」谷枫的口气听来很呕,也很舍不得。

「大嫂对哥的爱,比咘咘对我坚贞很多。看这副身材,嫁来穷乡僻壤,你值啦。」

「没错呀!真的是很值。」我的美,引来二兄弟又一阵得意的笑声。

谷枫把手伸进薄毯摸我的乳房,说:「她的胸部是Dcup,胸型很漂亮是水滴奶,我常说你都不信。来~看一下,别说我吝啬…」

谷枫说完掀开一边,接着放开手,让我整个右边胸部都曝露了。我不是没抗拒,而是连眼睛都睁不开,看来是那杯酒连动催情连药,又让我自主神经失能了。

「看,这乳头颜色漂亮吧?」

「漂亮!我家咘咘是Ccup,还有些下垂,乳头像葡萄乾…」小叔愈看挨得愈近,说:「这乳型,象徵正义,却洁净如公主般优雅的胸型。」

接着感觉被碰触,应是手指头,很轻,一定是小叔,因为他说:「胸部很柔软又有弹性…」

我很紧张,却只能胸部动一下,小叔马上下评论:「喔喔~乳房敏感指数来到5。」

「哥,你准备应变,我测拭一下…」小叔说完,开始碰触乳头,我似乎有回应,但苦於无法自己。小叔评论:「乳头马上挺立,敏感度高一点,来到。」

瞬间,有湿有火热,应该是他亲我乳头,连无法自主的我,都感觉自己浑身颤抖。

「哇!破表了,大嫂有知觉在矜持,修正,乳头敏感度高达10。泛潮红,看似火灾,要喷乳了…」

自己的婆被这样测拭,谷枫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阻止。我生气到极点,是你家要发生火灾,我想杀你全家呀。

被纵容的小叔,吃我乳头吃的滋滋有声,「喔~这母乳的记忆…幸福呀。」

谷枫发现我在颤抖,慢慢摸着我的身体,像在安抚?自己的老婆被这样赞美,他爽死了,喝了酒的男人装扩气,说:「想看你大嫂的屄吗?」

小叔应一句:「当然想。」又吸了一口乳头,马上翻身往下而去。

谷枫竟然全部掀开,让我裸裎,还把我二腿掰开。真想杀了他全家,可我竟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过来看!」小叔听谷枫召唤,赶快靠过去,知道自已屄已经曝露在二兄弟眼前,我觉得超害羞。

「这屄真漂亮,阴毛金色的,又直又柔,阴唇都没发黑。」

谷枫说:「我反而喜欢黑的!咘咘的鲍,被咱搞的又黑又外翻,多美啊~。」

我愣住了。何时改的?怎内地男人和香港喜好不同。

「哥,说实话,我一直梦想肏大嫂。各有特色,黑鲍淫靡,粉红鲍鲜嫩,鱼与熊掌我都爱。只要有得肏,不论黑苞、粉苞…我都很期待。」

「太完美,没乐趣。最重要的要淫荡,能配合。颜色是指标,黑鲍好。」

「对了,你说嫂被很多人奸过?怎还这么粉嫩完美。」小叔似乎看呆了,不太理会谷枫的谬论。

谷枫小声的说:「你自己扶着她的腿,看得更清楚,但别摸她。我可不想把她闹醒。」

「好!」小叔说完接手,靠得更近在看我的屄。

「哥!大嫂有知觉,看…她小屄在淌淫水。」

「她被下药后身体超敏感,但这会儿没人碰她,不可能,那是我昨晚射的精液。」

「不是啦!你过来,我试给你看。」没想到小叔竟大胆的用手指头压我屄庭。

「看!是从腺体冒出透明的汁液。不是精液。」

「哥,你不是幻想她被我肏.趁今儿,我用屌头碰她,看她会有什反应?」

「你小心,别把你大嫂弄醒了。」

「知道啦!」小叔的手开始游移在我双腿上,我神经可敏感的很,能感受被猥亵。很恶心。

「喔!你是我幼小心灵里,最伟大的妈妈女神。看,连脚指头都晶莹剔透,全身飘着淡淡的果香。」小叔称我是妈妈女神,是小时候骨折,我帮他洗过几次澡。

小叔一边赞美,一边将我瘫软双腿分的更开。我眼睛睁不开,眼帘看得到的视界很窄,但知道小叔光着下半身,把我两腿架成M字形,他扶着肉棒轻碰我的屄,兴奋的说:「哥!你最爱的女人被这样,你会爽吗?」

「当然!咱同母异父,系出同屄。你有凌辱老婆的嗜好,我就不可以有?不要动!我…拍…拍一张照…」谷枫显得很激动,连讲话都会结巴。

我也是惊颤连连,这事儿在三叔调戏那回露了头,一直闷搁在心里。我婆婆不只侍二夫,这年幼小叔难不成是三叔的种?怪不得二兄弟的阴茎,悬殊这么大。

小叔很坏,得到纵容,竟挺着腰,让龟头在我小穴口一顶一顶的撞,要不是他的屌大、我窄紧,恐怕早就滑进去了。

「哥,看心爱的肉屄被男人这样顶,什感觉?刺激吧。」

「你看,我一顶,屄唇内陷,淫汁溢出…看,像半开的淫花,在期待男人…」

谷枫说:「嗯!真像一朵淫花…这么湿…」他在颤抖的猛拍照,结巴的说:「我…我…成天幻想,想…想看她被奸,都是她同事…那奸夫…传这种照片害我的。」

「哥!别气,别气。嫂被奸…都奸了,今天就同意我搞大嫂好吗?」小叔说完,又用了一分力,我感觉唇瓣勉强在守贞,但很湿很滑,我知道自己快失守了。

谷枫还在迟疑着;小叔在等,连我也在等,谷枫会如何决定我的未来?。

小叔看谷枫迟疑,又再偷偷顶我一下,内陷的唇瓣变成包容,龟头有一点进来了,他小声的说:「我这根比你的粗,比你的长,你不是想看大嫂在你眼前,被不同男人奸淫的样子?」

「嗯…想。但得看你大嫂愿不愿意?我怕弄巧成拙,失去她。」谷枫这话让我心很酸,但也海扩天空,代表他从心痛中走出来了。

「那,我来拭拭。」小叔用龟头,往我洞口蹭了几下,感觉小穴被龟头肏进去了。我可是用尽了全力在反抗,但在二个男人眼前,我只是突然嗯的一声。

我这非自主性的嗯一声,让二兄弟都吓一跳。小叔赶快跳开,谷枫接手。也扶着肉棒,用龟头在逗我的屄,假意叫我,「倪虹…倪虹…」

看我无法言语,对小叔说:「你大嫂可能被调教成功,最近变得非常淫荡。反而让我有挖到宝的惊喜。」

他说完,看我嫩穴流着淫水,就把肉棒塞进我体内。

「哥!看着大嫂吞着棒棒,阴唇一进一出好刺激。你一定很爽吧?」

「对呀!有此淫妻,肏没五分钟就缴械,真的是蓝瘦…香菇呀。」

「哥!可是你肏咘咘,很持久呀!?」

这话,伤了我更深。和别人做,很持久。那,蓝瘦…香菇的,该是我吧?。

「老婆!肏你给我弟看,爽吗?快告诉我,我肏,你爽吗?」我当然爽,爽的是他看开,我无挂碍。难得看谷枫这废…,唉!鲁蛇…在他弟弟面前大展雄风。

「嗯…嗯…嗯…」我想喊爽,配合给他面子。但喊不出来,只能嗯…嗯…的回应。

「哈!我肏,她一爽,就会这样,嗯…嗯…的骚啼。你嫂没事了,原来咱家的私酒会诱发催情迷药,会让她变得更淫荡。嘻…嘻。」

「呵…呵!那,要不要我召来咘咘?今晚咱兄弟来个彻夜淫欢?」

「先不要,别把好事砸锅了。」二兄弟聊着,谷枫也大力的肏着。说:「她即使这会儿有意识,明儿醒来后,对爽有印象,但情节、过程全不记得了。」

小叔听了胆子更大了,开始摸我的乳房,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谷枫面前被外人猥亵。

「哥!你觉得,大嫂被放药,是福还是祸?」

「我就爱她的天真与善良,觉的是福不是祸。她明知学长很坏,也觉得被师傅侵犯是可以容忍的。催情迷药,让她没有罪恶感。而我也可以鸵鸟,我们都不用面对肉体背叛的冏境。」

「那哥承认有淫妻癖啰?」

谷枫点点头,说:「虽然看着心爱的人被肏,就是兴奋,却又不是滋味,但有淫妻癖的人就是这般贱,呵呵呵。」

可是此刻,我仍无法动弹,但催情迷药在发作,全身欲火在烧,充满欲望的胴体骗不了人。

我被谷枫肏到乳头挺立,小穴里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根开始流淌了。

而小叔在一旁流口水,他对着我淫笑,吃我奶,还说我身材比咘咘漂亮。

被弟弟说成淫妻癖,谷枫更是激动,他更用力的肏我,肏着肏着,一边喘气一边说:「男人谁不会淫妻?都嘛怕失去的醋劲,才会发酵成占有欲。就如你明知咘咘爱你,当她帮我舒解性郁闷时,你也觉得她是赚爽,而非被人淫。」

「你大嫂被奸的图影,我全套收集还拷贝了好几份,每回看那淫荡样,我只会愈陷愈深。现在只要一硬,就想看她被别人奸淫的模样。可惜一直没有亲眼看过。」

没想到我在香港的经历,谷枫全都收集,问题是他在内地,究竟是谁提供的?

当然心知肚明,摊牌就只差最后一层纱,没有掀开来讲而已。那。我还介意甚么?一时间,顿时觉得圆慌很累,坦诚无限轻松。

刹那间,我不再害羞,我很想拥抱他,说声谢谢体谅,老公!我爱你。但我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回应。

谷枫愈肏愈快,我的呻吟也由慢至快。被欲望已经淹没的我,早抛开所有羞耻心,忘了小叔的存在。

我呼吸开始变得很急促,被谷枫发现我有意识,却不反抗,他胆子大了起来,变得一脸猥琐。

「她快清醒了。小弟,快,换你来肏,帮我肏爽你大嫂。」

二兄弟互换,小叔跪在床上,先用龟头顶着我的小穴口,手指在我阴蒂上画着小圈圈。

还是不能言语,但我知觉清楚的很,兄弟感情再怎么好,也不可以有妻一起肏呀。

想说的话,只能在心里吼:「啊…啊…谷枫,你…你疯了吗?我可是他大嫂…啊…不行呀。」

小叔扶着我的腰,说:「妈妈女神!当年被你笑的小鸡鸡,继承我爹的优良血统,现在是彩虹桥第一超屌,这会儿就要来肏你了。」

彩虹桥第一超屌又硬又热,硬是撑开湿漉漉的小穴口,顶几下就是进不去。

小叔硬来,我好痛却叫不出来。

「哥…大嫂的屄,比咘咘还紧很多,进不去…」

谷枫很紧张,说:「别急…慢慢来,搞醒她…你没很吃,我就死定了。」

突然间,小叔用力一顶,痛死我了,痛到我脑袋短暂的空白。当他的龟头顶到我的最深处时,我心里感觉很酸,阴道深处很麻、很胀…

催情迷药让我失去自主能力,但湿淋淋的阴道被填满,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一切。

我算人妻吗?头一次,在谷枫面前失去。

而肏进来的人,竟是小我十一岁的小叔,小时候还帮他洗澡呢。

痛的是心,但很快就不痛了,继之而起是彩虹桥第一超屌,带给我舒麻的甜滋味。

谷枫,你让你的女人在你眼前失去?正想下定决心,要按下Delete键。

这时候一肏到底的小叔说:「哥!嫂子的屄真紧…好在我比你够力…」

二相比较,这才感受得到。承三叔的大屌遗传,小叔的屌比同母异父的谷枫,最少大上二号。

小叔适应了一会儿,仗着他的屌大,边肏我的小屄,边说:「宛如处女…好热…窄紧…」

他又进出几回,说:「哥,嫂子湿了…润滑了…实在爽…哥,怪不得你不济事。」

谷枫回:「唔…你这是笑我吗?」真废,没用的男人,老婆被肏,还被讥笑性不济力。

彩虹桥第一超屌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带给我的感受超不同。小叔除了肉棒比谷枫大上二号,他的技术也值得夸赞。

他越插越猛,幅度越来愈大,激狂的动作,让我感觉整个阴道被强烈摩擦,变得非常火热,我很舒服,但是不能出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被看穿我是醒着的。

他肏到我下腰拱起,白皙双腿自然抬高后缩,小腿带着连脚指都透明的脚丫子,在空中甩荡。

小嫩穴被大屌奸淫,却无法说话。二腿在空中甩荡,仿佛在说,肏…我,肏我…,不要停…不要停…。

谷枫看得爽说:「哇!你真行,一开一合的阴唇,开始外翻了。你这么粗,把她的屄都要肏大了。」

粉嫩的阴唇被大屌一次次的撑开,肉棒一次次完全没入我阴道最深处,共妻像利刃,真实戳破我的矜持。

嗞…嗞…嗞…。

「哥…有听到声音吗?我顶住她子宫…啊…她会咬我龟头…啊…好爽哦…她会咬我龟头…哦哦…」

「嗯…嗯…嗯…乱说,我那有咬你?」

谷枫也不信,说:「是哦!我肏了几年,怎从没过咬濄?」

但快感让我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我腹部深处开始颤抖,这是实话。

「有啦!嫂子又开始咬我龟头…啊…哥,你看,看她腹部…我没动,快看她腹部…她会咬我龟头…好爽哦…」

我腹部深处得确在猛烈颤抖,完了…就要忍不住…快叫出来了…我不能撕破那层纱,咬紧牙根,只能在心里无力的低吟。

「哥,心疼吗?看着心爱的嫂被我肏,有没有兴奋又很不是滋味?」

「不会。就说我喜欢黑呗!她早被肏坏了,可身材、肌肤还这般完美,不真。如果阴唇肏黑、外翻,看起比较贴实。」

「哥!你精虫上脑哟,大家都爱这粉嫩,黑的有什么好啊?」

「当然是黑的好啊~黑的才有淫靡的气氛,肏起来会更刺激。」

我一直以为粉色的有鲜度。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才花那么多钱,买黑兰极萃乳霜花心思为谷枫保养,才有今天的粉嫩。

没想到男人竟然觉得,嫩红是人工不贴实。黑色、外翻的,才有淫靡的气氛。

这风潮是什么时候改的?

「哥!你看,屄里面这水真多,怎还这么窄紧啊?爽死我了。」小叔边说边抽插,说话声音有点大。

「你小点声,别吵醒了她」。谷枫不是吻我就是吃着我的奶。看着小叔在这样肏我,他看到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我一样动弹不得,但是被二兄弟亵玩,我的刺激感排山倒海而至,犹如中毒发疯般,失去矜持的女人,只能继续嗯~嗯~嗯~的嗯声附和这二兄弟。

我知道,再继续下去,我就要达到高潮了。

不希望他停,小叔也没有停。谷枫,你是猪呀!你的女人就快要在你面前,被外人肏到高潮了。

突然间所有的快感、羞耻一拥而上,我全身紧绷,感觉阴道开始不断强烈收缩,双腿间开始痉挛。

想要…又想反抗,僵持了好几秒,然后意志垮下来,全身开始抽搐、颤抖。

只有女人懂,那是女人高潮的标准动作。

「哥!她下半身开始颤抖!阴道口也流出汁液,大嫂快高潮了。」

「对呀,看过视频,她被外人奸淫都会这样。」

我心里也有话,反正二兄弟觉得,我明天会甚么都忘了。要玩,大家来~。

意志一松,感觉浑身颤抖,整个人重重摔了下来,爽翻了!我被小叔肏出高潮了。

谷枫跌坐坐在一旁,摸着我的奶,看他弟弟肏我,问:「哇!你怎这么猛,这样狠肏,都不会射?」

「多练!大嫂不在,我就把咘咘借给哥,练屌功。」

「嗯」。谷枫低头亲了我一下,又爱怜的摸着我的雪乳。

「大哥,你这是心疼吗?放心,不会肏坏的啦。」

「没关系啦!反正我喂不饱这个淫荡妇。这会儿,只是心里感触许多。」

小叔抱着我的双腿,挺腰用力推拉,不停进进出出,还说:「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人肏,第一次难免不知所措。」

他技巧可真不错,知道我高潮过了,随即慢下来,没有停,每一下还是都直插到我花心上。

「哥!这时候,要慢一点,帮女人添柴火,自己也休息一下。呵呵~你看你,鸡巴对着大嫂在敬礼了!想肏吗?」

「不!真希望她是醒着,让我拍照。朋友想看我老婆,光着屁股帮我含鸡巴。却像母狗趴在地上,让别的男人肏。」谷枫想把送老婆给人肏的相片,发在群组。

「呵呵!哥淫弟媳;你妻却在香港任人人骑,怪不得你憋闷呀。今后咱俩,要争气板回面子,兄弟共妻维持谷家传统,快活…哈~哈…」

「我头一次看她被别人肏穴的影片,是在美容会所被迷奸,那一副淫荡模样。记忆犹新,我这绿妻病瘾,从那一回,就无药可医了。」

这二家伙在吐心声,但小叔的动作可没马虎。没人看出我第二波舒服又来了。

我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但是舒服…让我醉了。

都没有被打扰,那高潮…天阿!还是有罪恶感,但第二次高潮来的快,刺激感更强烈,那舒服排山倒海而来,一波一波,持续了好久…。

耶!我又偷偷再次达标。

独自享受,沉浸在这淫乱的氛围,知道如果掀开这层纱,今后会变成二兄弟的盘中飧,亦喜亦忧,汗水跟淫水差不多多。

「哥,那你看大嫂被奸淫的图影,那一段最让你爽?那一段最让你纠心?」

「最让我爽的,是她在厕所被江浩文肏的那一次,看她发自本意的喊爽,我最爽。」

「那最纠心的呢?」

「最纠心的,是她觉得愧对我,不敢正视定情物,抓住白玉项炼被奸淫的样子。肯定是有罪恶感,她泪珠差点掉下来的时候,我心非常沉重,隐隐撕裂的痛。」

「看我肏大嫂,你鸡巴这么硬,要我让你来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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