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拒绝（1/ 2）
娟姐终于主动握住了我的阳具。
她的表情很不情愿，套弄的动作也近乎敷衍，但还是让我异常的兴奋。
因为，我终于能看到娟姐的身体了！跪在我身前的娟姐，身上不着丝缕，她那让我朝思暮想的好身材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的眼睛根本不知道该看哪儿，有太多的地方我想记在脑海里了，无论是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的乳房，还是平坦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亦或是被黝黑卷曲的阴毛遮住的三角地带……这些我都想记在脑子里，永远刻在我的记忆里！而我自身的欲望越是强烈，我就越是得不到满足。
“娟姐，能用力一点儿吗……”
这是我第一次对眼前的娟姐提出要求，从开始到现在，娟姐敷衍了事的动作非但没能让我得到满足，反而更加助长了我的欲火。
娟姐略微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她没有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浑身上下都透露出的拒绝。
“娟姐，求你了，再这么下去还会和刚才一样出不来的……”
或许是我的话让她想起了之前在房间里的状况，亦或许是想要让这一切早点儿完结。
娟姐还是按照我说的做了，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但依然只是简单而机械地套弄着我的阴茎。
因为缺乏润滑，娟姐的动作很快就蹭到了我的龟头，让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我看着娟姐，犹豫着提出了第二个要求。
“娟姐，你能往手里吐口唾沫吗？”
娟姐又抬头看我，这一次她的眼中全是质疑和忌惮。
“不是，我没别的意思……现在这样太干了，蹭的我有点儿疼，你涂点儿口水上去能润滑一点，这样我也能更快出来。”
我解释着自己的用意，但说着说着我就发觉这完全是起了反效果，娟姐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她显然不愿意这么做，不只是用沉默拒绝了我的第二个要求，连手上撸动的动作也停下了。
“你等等，我拿个东西过来……”
我四下扫视了一眼，从浴室的架子上拿起我要找的东西。
当我把白色的塑料瓶递到娟姐的手上后，她更加不解了。
“用这个来替代吧，既然你不愿意用口水来润滑的话……”
我交给娟姐的是一瓶沐浴液。
只有到了这种时候，我才庆幸现在是在浴室里，无论是现在寻找替代道具还是一会儿的清理都会十分方便。
娟姐手里捧着沐浴液的瓶子，她依然很犹豫。
这是她平日里经常用的那一款沐浴液，也是我最喜欢的味道之一。
“娟姐，快点儿吧。”
我其实不想催促娟姐，但我担心再这么僵持下去，娟姐最终会直接逃走，把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一切福利都化为泡影。
看着我坚持的表情，娟姐无奈地放弃了。
她把沐浴液挤到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按照平时洗澡的顺序一样，先揉搓了几下弄出泡沫，再涂抹到我的身体上。
只不过她涂抹的范围只有我的下身，从我的阴茎根部到龟头，都沾满了泡沫。
然后，她重新握住茎身，开始了活动。
沐浴液其实不是最好的人体润滑剂，而且娟姐按照平时洗澡的习惯先搓出泡沫的手法也减少了不少润滑的功效。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有了这些沐浴液的帮助，至少我已经不会再感到摩擦的刺痛了。
随着娟姐的动作，我的阴茎在她的手中来回进出着，逐渐发出淫靡的水声。
“再快一点，娟姐，再快一点……”
顺滑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不是之前任何一次能比拟的，我能感到自己的欲望正一点点在娟姐握住的地方汇聚，然后变成膨胀的热流。
“我要射了，娟姐！我要射了！”
发射出来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也因为攀登到顶峰的快感而一片空白。
娟姐并没有因为我的提醒而闪开，而跪在我面前的她也根本没有办法躲到别处。
她只能握着我的阴茎，让一道道喷射而出的精液洒在她的身前。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眼前是怎样一幅绝景。
我射出来的精液直接打在娟姐的脸上，甚至有一道飞到了她的头发上，而更多的精液则在娟姐的胸口汇聚成细流，顺着她的乳沟缓缓流下。
浴室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弥散开了精液独有的气味，而这些味道，也肯定会留在娟姐的身体上。
我把自己的记号留下来了。
看着眼前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娟姐，我的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片刻后，娟姐才松开了手。
她擦掉了落在她睫毛上的一道精液，睁开眼睛，看着我。
“你满意了？”
娟姐冷冷的声音让我顿时如坠冰窖。
“娟姐，我……”
“出去，我要继续洗澡了。”
我想要解释，但娟姐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认识她这么久，这是娟姐第一次对我露出如此冷澹的表情。
我看着娟姐从我身旁绕开，来到淋浴下，把身体重新淋湿。
她一点儿都没有遮挡自己身体的意思，但也一眼都不看向我的方向，彷佛我已经变成空气一般。
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辩解什么了。
我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我向娟姐说出了自己对她的爱意，第一次向她表白。
但我也同时利用了她和父亲之间的间隙，逼迫着她做出取悦我而完全违背她自身意愿的事情。
当冲昏了头脑的热血全部退去之后，我才发现我已经做过的事情是多么的过分。
淋浴的水流冲刷着娟姐的身体，也把我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全部冲刷干净。
“娟姐！”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忽略的失落感，从后面抱住了娟姐的身体。
娟姐浑身一颤，但并没有挣扎。
“娟姐，你生我的气了吗？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你不要这样……”
我真的有点儿害怕了，搂住娟姐的手也不由得更加用力。
此时此刻，我的心中没有一点欲望，我只是想拥抱住娟姐，因为我总有种预感，如果我不能在现在做点儿什么来补救，娟姐第二天就会从我的眼前消失。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娟姐的声音响起。
“松开我。”
“娟姐……”
“松开，你弄疼我了。”
听到这句话，我赶忙松开手，但依然站在离娟姐最近的地方。
娟姐先是关掉了水龙头，浴室里的水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夜特有的寂静，寂静的可怕。
她转过身，抬头看着我。
娟姐的身体依然赤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膀上，而我也浑身湿透，几乎和她一样也赤裸着大半的身体。
我们互相打量着，这可能是我们第一次毫无顾忌的去注视彼此。
“小宇，”
娟姐开口了，她还是用这个亲密的口吻来称呼我，但她的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你说你喜欢我，什么的。”
我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但娟姐却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但我都已经３了，我的身材已经开始走样了。你想过没有，等你上完大学，真正独立的时候，我就已经要奔四了，那个时候的你还很年轻，但我却只会越来越老，变成一个老太婆了。”
我冲上去握住娟姐的手，道：“娟姐，我不在乎那些的！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我不在乎那些外表之类的东西的！”
娟姐拿开了我的手，微微侧过身体，把头别到一边：“你也就是现在能说这种话了……”
“娟姐！”
“好了，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小宇，咱们的年龄差就是最大的障碍。我和你爸爸之间是差的更多，但那是因为你爸爸是男人，是年长的一方，而我是女人……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丈夫比妻子大得多不会被奇怪，但妻子比丈夫大却会被人说闲话的。”
“娟姐，我不在乎那些的！”
娟姐看着我，轻轻地道：“你不在乎，但我不可能不在乎的啊……”
我顿时哑口无言。
“小宇，你知道的，我很年轻的时候就结过一次婚，有了樱樱。我和你爸爸已经是第二次婚姻了，你爸爸可能是已经对我厌倦了，但我也不可能和他分开了，至于和你……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情。”
“你说你喜欢我，谢谢，我很高兴。”
“但是……我们可以当家人，但我不可能做你的爱人。”
“对不起，小宇。”
娟姐拒绝了我，她的每一个理由我都无法辩驳，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也让我发现了自己一直以来忽视的一个点。
我，从来没有真正考虑过她的感受。
我一直都觉得，只要我愿意，只要娟姐也同意，我们就能在一起，外界的所有干扰都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幸福。
但娟姐却用最简单的话向我传达了一个信息：我不在乎的事情，她在乎。
她是出生于传统农村家庭的人，而她的观念里，外界的看法有时比自己的意愿更重要。所以她拒绝了我的求爱。
明明一直都是我在逼迫她，但她却先对我说出了对不起。
娟姐离开浴室的时候，我还呆立在原地，完全没能从被拒绝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而娟姐在走之前还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会忘记的。小宇，你也忘了吧。”
那一晚，是我生平第二次失眠。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
我没有看到娟姐，餐厅的桌子上只摆着已经放凉了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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